临近画展开幕的前一天,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地病倒了。高烧,喉咙干痒,生痛,自己跑到药店拿了药,却是没能很快地好起来。
烧退了之后,一直在咳嗽。
本来答应好林子画展开幕时一定会在的,但是,身体上的难受使我提不起任何的兴致,所以跟班主任请完假后就一直在睡觉。
反倒是在画展的第二天去了一趟,当时也没见着林子。
自己在展厅逛了一圈,人很多,气氛嘈嘈杂杂的。
觉得很乏力,没打算去找林子了,一个人顺着来时的路回去。
然后有人挡在了前面,我一抬眼,便觉欣喜。
“你……”我想说,好久不见。但喉咙发痒,只是一阵轻咳。
“你生病啦?”他问。
我就笑,“只是小感冒。”
“家人呢?”他问。
我不答,只是说,“我现在不是孩子了,不会事事依赖大人的。”
他叹了一声。
“你为什么在这?”
他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们学校不是在办什么画展吗,他们让我出席开幕式和常来走动走动。”
“是吗?真好。”我说。
“你不懂的。我只是傀儡。”
傀儡?
“不谈这些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他拉着我,就走,可马上又停了下来。
前面站着文澜涛。
从来没有见过文澜涛用过这样的表情来对待一个人。
冷笑,挑衅,无情。
我正愣着,就听见他开口了,“怎么?连高中生也打算下手吗?”
显然不是对我说的。
我下意识地去看流忆,难道文澜涛认识他?
一见流忆表情不对,我就问文澜涛,“你认识他?”
文澜涛阴冷地哼了一声。
这时流忆拉着我就走,他没打算开口没打算解释。
反倒是文澜涛在低吼,“连她也要骗吗?你的人生糜烂成这样,还要去恶心别人吗?”
连我都没有反应过来,流忆的一拳就砸在了文澜涛脸上。
他瞪着他,吼道,“你能看得懂些什么?我成了这副模样,究竟拜谁的所赐?你这个天才,倒是说说看,是谁将我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跑上去,想劝架,谁料流忆抓着文澜涛甩出去,文澜涛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我想跑过去,却被流忆拉住,他说,先去医院。
我看看流忆又看看文澜涛,觉得心里百般难受。
一是因为我身体不舒服,二是因为对他们的人生感到越发地难懂。
不想再猜谜了,也不想去弄懂他们的谜底。我甩掉流忆的手,喃喃道,“别管我,真的,别管我。”
一路狂跑起来。
听见谁在喊木木,也感觉得到有人在后面跟着,可我不愿回头。
流忆也好,冉剑也好,你离开我的生活吧。求求你离开吧。
我只想当一个简单的高中生,明澈澈的高中生。
没有谜团,没有那些复复杂杂的故事。
我不要,在辛辛苦苦地了解一个人后,便再也见不到他。
不要再那样了。
你懂吗?能懂吗?
PS:本来打算存在文档里,三月份再发的。但昨晚看到梧竹的留言,今就跑到网吧发上来了。然后在这里重申一下,二月,应该不会再更了,三月网线拉上再恢复更新。谢谢支持。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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