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霎时安静的大厅毫无障碍的把声音传至包厢内的男人,身子一僵,没有停顿,直接抬腿就大步奔向声源的方向……
“死娘儿们儿,还搬救兵!操!”
那个为首的嚣张的流里流气的男人听见叶安袭的大叫,直接上前就要揪住叶安袭的头发,妈的,我让你叫!我让你叫!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抓到的时候,却整个人从脖领子处让人揪住,一股大力,就被甩到地上。
嘭!啪!
“哎呀我操!”
猥亵男的身子瞬间砸到一张台子上,骰盅、冰桶、果盘咋了一脸,极其狼狈。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酒混合,猥亵男才看到了来人。
一身休闲西装却没有任何斯文的印记,过高的身高让他看不清他的脸色,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平静下遮掩不住的杀气让他从骨子往外渗着寒意,刚刚提过他的双手像是沾过什么脏东西似的,左右轻拍着灰尘。
嚣张!真他妈的嚣张!
猥亵男气的嘴唇发白,他就他妈是混夜场的,啥时候受过这憋屈!
他他妈怕什么,这俩男的高是高,壮是壮,可不他妈就俩人么!
“操!哥们儿们,给我打,打坏我出钱赔,打死我出钱埋!”
死鱼打挺,翻身回手召唤兄弟们上!
宗政贤不缓不急的把西装外套脱下递给来到身后的叶安袭,边挽着袖子边放低了身子在她耳边说。
“站远点。”
沙哑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醇厚酒气,叶安袭抬头一看,宗政贤沉黯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离。
叶安袭立时确定,他喝醉了。
“小心点。”
另一端的卓逸也随后赶来,上来就看见baby迷醉着一张娇颜,嘟着嘴,指着刚起身的那个男的说着。
“卓逸,他摸你老婆屁股!”
死鱼打挺的猥亵男带着几个人往这边冲过来,手里提着酒瓶子就冲着刚加入的卓逸砸过来,嘴里怒骂着助威。
“操!”
伸长了腿,死死的照着猥亵男的老二踹过去,怒气冲冲的咆哮。
“敢摸我老婆!我他妈让你没得操!”
随后直接踩在倒地的男人的老二上,使劲的来回碾,毫不留情。
“啊!”
为首的猥亵男嗷嗷惨叫,太他妈疼了!
看见这两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完全不像外表般斯文,后来而上的人有点停滞了,帮还是不帮!
可卓逸这一晚上的火气堆积到了天灵盖,哪能这么简单就收场了,干架就要干的爽!
抄起个啤酒瓶子,就向那几个人主动砸过去!
嘭!啪!咣!当!
三下五除二对方的几个男的就挂了彩,卓逸也摸了下后脑,忽略了手心的濡湿,只是抹了一把就准备继续。
这几个惯常打架的男的都震慑住了,不是这人手腕多厉害,而是这是个不要命的疯子,砸在他身上,都他妈没反应。
有几个干架的老油条,都分道扬镳奔向了后面的男人,那个男人看起来斯文多了,去打他,换了人情又能多点存活的机会!
除了两个杀红眼的围着卓逸,剩下的四个全都奔着宗政贤这边来了。
宗政贤看这扑过来的四个人,俊眉一皱,却又热血沸腾。
他一向不喜欢打架这样有失水准又脏兮兮的运动,可酒精骚动着潜伏的野性灵魂,今晚,他很想打人。
而且是不想用任何搏击招式的干架,单纯的干架。
2个迎面砸下的瓶子,颀长的身形左右各一闪,轻松躲过袭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正面一拳砸在来人的脸上,惨叫声霎时响起。
“啊!”
一个闪身躲过正面来袭,反手又抓住后面的来袭的一个人的后脖领子,使劲一提,甩到一边,借势又砸倒了左边攻上来的人。
一拳!
又一拳!
招招狠戾,热血沸腾!所有人都无比后悔奔向这个在沉默中爆发的男人!
酒吧里,没有了音乐,罩着场子的保安头子知道卓逸和宗政二少的身份,两面都不想插手,只要这两位爷在他们这里不出事,打爽了,就是他们的万幸了。
时代不同了,轧死个孩子没人管闲事,可看不买门票的打架可是人人兴奋,不只没人走,反而多了不少围观的。
也许时代躁动了,这样最原始的挥拳撇腿才是人们最渴望的舞动。
baby完全喝多了,靠在叶安袭身上却无法安静,玩咖就是玩咖,猛地从她身上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乐器那一带。
抄起架子鼓的两根鼓棒就一顿乱砸。
咚!咚!咚!
最原始的敲击声像是古时出征的战鼓鼓噪了人性的好战因子。
叶安袭就这么看着那个向来沉稳至极的男人一拳接着一拳的狠狠的砸向一个又一个送死的脸,眼神迷离之下蛰伏一抹让人无法忽略的凌厉。
这样的宗政贤是她完全没见过的,像他这般的高干子弟为什么会有这么凶狠的如狼一般噬骨的森冷之气?
叶安袭正无聊的速写着那个干架男人,却眼尖的发现那两个和他们一起的女的不知道在哪抄了两跟棒子就冲着宗政贤和卓逸这边冲过来。
那两个男人忙着应付六个人,完全没有发现。
蹙眉,垫下脚步,叶安袭在身边的台子上,抓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直奔过去。
绕到那其中一个女的身后,死死的贴着头皮揪住她的头发,这边还没反应过来,她抄起酒瓶子就砸了下去。
酒瓶敲碎,啤酒花四溢,霎时鲜血如注,惨叫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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