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林阳学行针治病的时候,还不解为什所用针法叫鬼门夺命针这么恐怖的名字,明明是救命的针法才对,可疯老头却没解释;
直到后来,融会贯通之后他才逐渐意识到,救人术亦是杀人技,鬼门针救人能力有多厉害,害人的威力就有多恐怖,这绝非虚言,一切只在逆用两个字上而已。
而将帮人清明神智的针法逆用,自然能够扰乱心智,控制到巅毫可使人如傀儡,有问必答且能言无不尽,实在是拷问的情报信息的第一良方;
实现目的之后,再用类似的方式行针,让那混混浑浑噩噩几个时辰,几个时辰之后再次清醒时也自然记不起说遭遇的事,包括所遇到的林阳,可以说不着痕迹。
然而有这样的手段,林阳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事情果然很接近他预想的最糟糕情况,这混混并非四虎帮的人,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谁效力跟踪宋妙君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只负责收集信息上报就是了。
上报方式很复杂,因为是通过林阳最不熟悉的网上,即便把所有方式都告知了林阳,林阳还是一头雾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继续深挖这件事。
没有头绪就暂且放下不提,总之从了解到的情况看,宋妙君暂时没什么安全问题,这样就还有时间去考量,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对方如果真是那个雇佣兵组织的话,究竟如何应对比较好。
循着来路回了医馆,进门见前院灯光已熄,却有一道人影在院子里打拳,虎虎生风很是威猛,这种大开大合又不失细微章法的路数很符合白斌的作风,不然也撑不起他曾经炸天帮老大的身份来,毕竟能在花虎帮压力之下存在那么久,并不简单。
站在门里不远处的老槐树下静静看了会,等白斌打完一套拳架收手调息时,林阳才缓步走出,轻声道:“那位瘸爷也是个好手,把你这套拳的底架夯的很结实,现在打刚,再过几年打就可以打柔了,逐步踏入后天是没问题的。”
“林哥!”白斌惊喜回身,跟着又醒悟过来,赶紧行了个武者礼认真道:“林哥的 指点我记下来,在医馆帮忙之余争取早点踏入后天。
林阳笑笑,招呼他坐在的院子里石凳上随口道:“我并不算个正儿八经的武者,可过了花拳绣腿的皮毛阶段之后,武者也是真正炼体,医者恰好最了解的就是体魄的事,所以以后有问题大可以 问我,就算细节说不出,大方向总归错不了。”
白斌重重点点头咧嘴乐的不行,他的性子放在常人里算是古怪的,这跟出身孤儿又很要强有关系,不过碰到林阳之后,慢慢倒收了那种伪装的峥嵘,更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模样了,其实他跟方可可一般大。
“商场碰见之后,若盈姐情绪不太高。”两人静静坐了会,白斌突然偷眼看看林阳,小声说道。
“嗯?为啥?”林阳有些不解,转身看向这个半大小子,试图寻求解答,可谁料白斌也不懂,只是在那挠头道:“我也搞不太清楚,大概是看到你跟宋警官一块吃饭不高兴了?”
“不会吧,只是朋友吃饭而已啊,再说了她为啥不高兴,嫌我不带她跟可可了?”林阳对面对面的那种细微反应会比较敏感,当让他猜女孩心思有点费劲,主要是猜到了也不愿那么多想,因为有些年头,起了便是烦恼,这道理他从很小就懂;
这种情况下,刻意回避不起某种念头,既能避免出误会,又能少去烦恼,这才是清静的好法子,林阳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学来的这种心境思维了,却有些根深蒂固。
白斌愣了愣神,这些方面他可比林阳接地气多了,平日里整天在市井厮混,见惯了披着各种皮的男欢女爱事,以往觉得俗不可耐,现如今有些兴趣了才发现一知半解,可好歹也是知道些的 ;
他其实很想说,这种事肯定是吃醋,可又觉得林哥这么牛叉哄哄,怎么会这么不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呢?许是别有另外的深意,自己没想到吧?一定是的!
闷了会才道:“也没见可可不高兴啊,反倒兴奋的不行,后来一直在跟我们猜你跟宋警官怎么回事,后来见若盈姐情绪不高她才不再说这些转回来了。”
“我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一个道理,这世上最大的难题便是女人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看不透彻的,所以不要去想了。”林阳微微摇头,现在眼前有许多事要做,他更不愿意纠结这些女孩子的小心思;
“对了斌子,你在街上的时候,知不知道有一类人专门帮人跟踪盯梢的?”想起今天跟踪宋妙君的混混,林阳觉得跟白斌聊聊或许有收获。
“林哥是说那些地老鼠?这种人一直都有的,跟踪跑路是好手,没能耐没担当,大家都瞧不上,而且吃这口饭经常要干些缺德的偷看偷听,所以我还打过几个呢,现在倒是不好找了。”
见林阳感兴趣的看过来,他接着道:“老街区一般都有固定的混混群体的,日子久了,大家能做的事并不一样,慢慢就有了区别,三只手专门摸包夹钱,仙人跳跟发廊的姐妹儿们是一伙的,还有梁上君子则是菜盘子进门顺东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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