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虽然年轻,但是她身上无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瞬间便使耶律茜感到自己的自信心受到打击。
她盛装打扮了这么久,竟然还敌不过一个身穿一件白袍,头上也没有什么装饰的女子。
“她是谁?”
耶律茜恼恨地指着美丽的银,质问海豹。
“茜茜公主,不得无礼。”北辽太后出言劝和道,“入席。”
“哼……”耶律茜倒是不敢不遵从她这个王嫂的话,怒气间入席。
可是耶律茜的眼光,还是围着银打转。
美女眼里最容不下美女。
在耶律茜的眼里,银已经不是美女那么简单了。
银是一只狐狸精,专迷去男人心魂的狐狸精。
“茜茜公主,你与摄政王许久未见,你不是很想念他吗?
“怎么一见面,就这么针锋相对?”
北辽太后不悦道。
她自一开始,就希望海豹能与耶律茜结成连理,这个念头至今也还未打消。
因为只有海豹取了耶律茜,真正成为他们耶律家的一份子。
他才会永远不离开北辽,永远为北辽效劳,还能辅持耶律雄,何乐而不为?
“嫂嫂,自从他把摄政王令牌交还给你后,他就再也不是什么北辽摄政王了。”
耶律茜怒道,“我刚才叫他一声摄政王,算是够尊重他的了。”
“茜茜公主说得对。”海豹终于开口,“我海豹,不再是北辽摄政王,甚至当不起耶律海这个名字……这次回来北辽,只是来看看老朋友的。”
“哼,本公主才不相信你还记得北辽。”
耶律茜道,“你一定别有企图……听说前段时间你曾潜进我们北辽,四处寻找什么珍贵的药材……你不止潜入北辽,还去了东荑,甚至与东荑的王族打过交道……也不知道他们发什么疯,竟然把东荑王室最珍视的药材,都交给你。”
“哦?摄政王,可有这件事?”北辽太后望向海豹。
海豹道,“没错,那是我为我的朋友找药材……治疗她的不育之症。”
“药材可有找齐?”
“已经找齐,而且已经配制药丸,让她服下了。相信会药到病除的。”海豹道。
“你的朋友……可是那个叫什么海豚的?”
耶律茜酸溜溜地道,“原来她不育呀。
“不过你也够脓包的,得不到她就算了……
“她跟了别的男人,你还要替她找治疗不育的药,全天下的男人中,数你最无能了。”
“给我闭嘴。”一直没有吭声的银,怒道。
她不想听到任何人抵毁海豹。
在她的心中,海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而且他对海豚一往情深,海豚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能放开她,祝福她。
这样的男子,是很难得的,也很优秀。
“你是谁呀?你任什么阻止本公主说法?”耶律茜不快地看着银。
“我叫银……我是海豹的……未婚妻……”
犹豫了一下,银说,“所以,我不许你欺负他,用言语来伤害他。”
“什么?未婚妻?”
耶律茜冷笑道。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海豹,“先是一个海豚,再来是这个女人……叫什么银的……”
她手指愤恨地指着银,“是不是在你的眼里,什么破女人都比我耶律茜好?
“你这是对我的侮辱……耶律海……我恨你。”
“好了,茜茜,不要任性……不要丢人,别忘了你是北辽公主的身份。”
北辽太后警告地望向耶律茜。
她虽然不太清楚海豹与耶律茜之间有何仇怨。
为什么耶律茜会对海豹这次回归,有这么大的意见?
但她认为,作为一个女人,若是对这个男人没有完全死心,想挽心他的心,但又步步紧迫让他下不了台阶的话,那么这个女人就完全没戏。
她不希望耶律茜与海豹之间,撕破最后一点脸皮。
于是说:“茜茜……你情绪激动,看来你应该下去冷静一下,你不适合参加这个接风宴。”
“嫂嫂……我我还没说完呢。”
耶律茜不甘心,她的双眼向海豹横去。
只要一想起那一次,他把自己赤身裸体的丢在雪地之上,耶律茜就怒火中烧。
无论怎么努力,她怎么也平复不了自己心里的这股恨意。
如果问她,对海豹还有爱意吗?
没错,是有的。
不过恨意盖过了爱意。
“你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现在,哀家不想因为你,影响了全部人的心情。”
北辽太后道。
“嫂嫂,你……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护着这个该死的耶律海,不帮自己人?
“我可是北辽公主呀……如果王兄在的话,他一定会替我做主的。”
在关键时刻就搬出王兄,那个己逝的北辽王,是耶律茜的惯性。
以往,一般她这么说,王嫂什么事情都会顺着她。
可北辽太后觉得自己一直以来太娇惯耶律茜了,致使她无法无天,在北辽任性妄为。
她早就想收拾一下耶律茜了,让她知道自己是北辽公主,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来人呀……把公主押下去,面壁思过。”
北辽太后一声怒吼,唤来了帐篷之外两个身形如山的北辽侍卫。
他们一左一右,架着耶律茜,带她离开宴席……
“哎……嫂嫂……嫂嫂……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要向王兄哭诉,我要告诉九泉之下的王兄,说你虐待我……
“萧晗香……我恨你……”萧晗香正是北辽太后的闺名。
“好了。茜茜公主走了,现在安静了。刚才她说的话,你不要在意呀。这个丫头总是疯疯巅巅的,对谁都口不择言,对我这个嫂嫂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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