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头顶上的‘雾’，能被清理完吗？”夏天歌问。
“能。”姬舒。
“我也觉得。”
夏天歌点了点头。
她觉得自己有点没话找话。
因为姬舒性格有点冷淡的缘故，所以如果他不主动聊，你很难能跟他聊起来。
“也不知道那些没来得及赶来城主府的人，是否已经找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了。”于是，夏天歌又换了个话题，“其实只要好好待在家里，锁好门窗，应该就没有多大的危险……”
她正说着，走在她旁边的姬舒突然停下来，一双漆黑的眼睛朝她看过来。
“你觉得，闻道城就只有一百二十名灵术师？”姬舒问。
“……”夏天歌愣了下。
姬舒收回视线，继续沿着路线巡视。
“所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大公无私。”姬舒又道。
这话里，带着几分讥讽。
夏天歌听着，也琢磨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整个闻道城，肯定不只120名灵术师。
先说闻道城的学院……
光是学院，就有十座。
除了乌龙学院这种“奇葩”，几十年才招收一次学生，一次只招收6名外……剩下的学院，可不像乌龙学院这样。尤其是闻道城排名前三的那三所学院。
即便有些灵术师，留在了各自的学院。可今天白天是学院比试，各大学院都来了不少的人。十所学院，除开乌龙学院，剩下九所学院。就算每所学院只有十名灵术师学生在闻道城里，那也有90名。再加上乌龙学院这边的6名，至少也有96名……
取个整数，就100名。
中间，还不算各大学院跟来的老师、院长。
可今晚，城主府前厅聚集的灵术师却只有120名……这中间除了各大学院的师生外，还有城主府的灵术师，来自天机处的灵术师，以及居住在闻道城里的灵术师……
这么算下来，人数应该远远不只120名。
也就是说，在城主府召唤后，还有一部分灵术师没有来，藏在了闻道城的各处。
……
所以，姬舒才感慨了那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大公无私。
就夏天歌知道的，夏府的刘氏、夏天姝的母亲，不也是一阶灵术师吗？可是进了城主府后，她还不是跟普通人一样，躲进了“安全区”里？
都说灵术师比普通人强。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可也并不是每个灵术师，都是这么想的。
……
夏天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提速追上姬舒。
“你不认可这种行为？”夏天歌问姬舒。
姬舒看着前方，漫不经心地摇头：“每个人都有选择帮或不帮的权利。又有谁不自私？”
责任跟能力，没有关系。
责任只在于，你愿不愿意去承担。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什么要来？”夏天歌又问。
以她对姬舒的了解，姬舒并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
有些人可能还要装一下，姬舒是装都不愿意装。
在夏天歌问完这句话后，姬舒停下来，有些无奈地看向她。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然后抿了下嘴角，转身朝另外一条路走去。
夏天歌站在原地，有些没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如果她刚才没看错的话，姬舒是不是想翻白眼？
“到底是为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夏天歌追上去。
……
**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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