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荒唐的战争结束。
苏卿煜幺蛾子又出来了,他怎么想怎么不对劲。那天跟呼延烨的对视,让苏某一颗无波无澜的心荡漾起来。
简单的说,就是苏卿煜发春了。
这孩子郁闷了一阵,他本以为自己无心无情。结果,一对上呼延烨的眼睛,黄色的想法就哗啦啦倾泻而出。
苏卿煜有才,天下人都不能否认,人家有文采斐然政绩又漂亮,年纪轻轻已是宰相。苏卿煜有心计,天下人也断断不敢否认,那些个消散了的传说,仍昭示着这个人在匡国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苏某人生的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平生未追过什么人,除了那一个。而且还是那人先栽进去的。苏卿煜自问对他应该没剩什么念想了,毕竟是他苏卿煜手刃了一切可能。
现而今,苏某人对上呼延烨的眸子,心里就一阵震颤。
是聪明人反被聪明误呢,还是苏某人别的地方太突出结果就是感情的事上不开窍呢。
反正,人家笨就笨在这上面了。
“这厮,生的这么好感情脑子有问题。”呼延烨扒开苏卿煜攥在他衣襟上的手,道:“咱们也不熟,你见面老扒人衣裳干嘛,还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感情私底下就行了……
“看你伤好了没,究竟是我打的。”这理由,您早干嘛来着。
“你不用深感歉意,要是实在过意不去,让我抽回来也成。”
“我没说我深感歉意,我就打开看看而已,最近迷上医术了。”
“迷上医术?您找军医去啊,找我干嘛来着。”
苏某人实在不是有耐性的人,冷冷道:“敞不敞。”这疑似陈述疑似疑问的句子愣是一命令语气。
呼延烨貌似耐性很好的样子:“就明说来干嘛的吧,要是发春了,我倒是不介意跟美人来一发。”
正中下怀。虽然这语气听着很不友善,但是对苏大人来说都一样:“先把衣裳扒了再说。”撕扯间,已经露肉了。
苏卿煜眯着眼睛看着呼延烨那一块白花花还带花纹的肉,呼延烨被盯毛了:“大人,您找回忆来的吧。”
此言一出,苏卿煜立刻僵了一会。他承认,看见那块皮肤,他超有感觉。
苏某人立马炸了:“本官所识的人中没有这么丑的。”违心了。
说完,苏卿煜冷冷一甩头,连毛都不碰一下,立马就撤了。留下呼延烨同学在风中瑟缩。
要是呼延烨是个姑娘,这就算苏卿煜轻薄人家,男的也是;要是呼延烨有节操,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告官了。可是,人家吃得好睡得好,伤也在愈合中。完全没有被骚扰的样子。
说来,苏卿煜也不是个东西……
两人半斤八两。差不多得了。
从此以后,两人再也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了。
只不过,苏某人只要碰上呼延烨,调脸就走。呼延烨一人留在原地,秋风吹过,相当萧瑟。
剧情是要发展的,两个人腻歪过来腻歪过去也没有啥大发展。
于是发展剧情的人立马就来了。
“将军,不好了,白止公主要、要……”该人脑袋一歪,冒出个词来:“要造反!”
哗然。
呼延烨一阵头痛,立马拜别东方乐等人,也不用收拾行李,本来就没有么。匆匆着,就这么走了。
别说,都护府里少了这个人,还真冷清了不少。起码就没有苏卿煜和这人的对手戏可以看。
“我记得她不是死了么。”东方乐觉得怪不得最近咋这么冷呢,阴风阵阵。
苏卿煜冷冷道:“你还说自己不痴愚。这摆明是呼延烨的诡计。突厥公主刚到唐境,被窝还未捂热乎,人就呜呼了。怎么看都是唐的不是,他再将咱们的公主设计去,正大光明天经地义。引着咱们送亲,丢了公主也不光他一个人的事。还不知道这厮跟那厮做了什么不要脸的勾当!”
东方乐觉得寒冬腊月也未及今日冷,他硬着头皮问道:“那啥,恕我痴愚,那厮是谁啊。”
苏卿煜斜睨他一眼,甩袖留下一句“果然”又留下一句“当然是龙椅上那厮”。
东方乐怎么都觉得嘴角抽搐,冻得。
呼延烨快马加鞭,两天,就到了灵武都。
迎他的人赶上去,悲道:“大汉已经将公主下了大狱了。”
呼延烨闭目,事情大条了。他决定先去看看白止璃鸢,结果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将军,公主不愿见您。”狱卒为难道。他心知将军向来疼爱公主,大约是不会强迫的。
“我知道了。这几天不要饿着她,她愿意闹就好好陪着,别太过就行。”白止璃鸢坐牢不是一次了,呼延烨倒也放心她在牢里蹲着。就是这下狱的理由比较大条。
“您放心,也不是一次。”
“麻烦你了。”银子塞过去,人再怎么好说话,银子总是王道。
“这、您客气了。”推开。
“贴补家用也是好的。”推回去。
“谢谢将军了。”收下。
呼延烨放下心来,白止璃鸢终究坐的是天牢,得吃不少苦。
案情很简单也很复杂。
目击者A:公主怒气冲冲地拿剑冲到可汗的房内,一阵打斗声。
问:公主衣衫姿容如何?
答:整齐,干净。
呼延烨思虑一阵,说:保持随叫随到。(说被摄了魂未尝不可)
答:是。
目击者B:老臣当时正在进言,结果公主冲进来,一剑砍翻老臣的奏折。然后,剑指可汗,怒道:你个骗子,你们欺瞒了我十年!你们都是狼,野心勃勃!可笑我是那个揣狼在怀的东郭先生!之后,公主骂的十分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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