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开始,童砌嵘居住的兴然居骤然之间笼罩着一层诡异的岚烟,宛如是地狱中最凶猛的恶鬼一般张牙舞爪地吞没了它,任何人只敢傻看,不敢进去查探。然后,兴然居被范府老爷子封锁了,任何人不得入内,任何人都不敢涉足进去,仆人们统统认为那是失踪了的童砌嵘的冤魂作孽,他们通通害怕得不敢靠近。
而真正的事实,却完全被忽略了,其实当初的兴然居同样是猛鬼的聚居地,直到十四年前,童砌嵘特意被安排进去兴然居之后,所有的影魅都不自主地消失了,不,其实是根本没有消失,而是臣服在童砌嵘的压力之下,白天不敢出现吓人。到了晚上的时分,他们才活跃地出现在四处。人不在了,当然就不会再顾忌了。
这一些他们都忘记了,不曾在乎,反正在他们的观念中,认定了是童砌嵘弄出来的结果。
正值是新婚期的第四天,范秋宁突然之间消失了踪影,范府的所有人足不停步地搜索了三天,可是一点儿结果都没有。他们才扩大范围,在小城的周围不停地寻找,可惜,任旧没有结果。他们没有放弃,但是只是改为暗中寻找。
而私底下的仆人们,都认为是童砌嵘将他们温柔的主子带走了,带进兴然居了。
他们晚上还会出现在范府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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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秋宁消失的那一天的某一条小路上。
“音解公子,小心路啊!这条小路怎这般难走?”
“没事的。我已经曾经走过很多边了。没事的……啊……”
“小心!公子!你……怎么样……没事吧?”
跌坐在地上的音解摇摇头,表示没有事。
“咦?怎么下面有垫子?”
“小汤,那是一个人啊!”
“啊?怎么会有人?”
“天知道!”
两个人面面相觑,同时摇摇头。无解。
“小汤,不如我们将他带回去吧?放他在这儿,可是很阻塞道路的。”公子询问仆人的意见。
“公子!他可不是你平常经常捡回去的小猫儿,小狗狗,他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
“可是,他不会无缘无故在这儿的呀?他可能受了重伤的。咦?怎么……没有受伤……喂喂……你醒醒……”
躺在地上的无辜的路人在他们的呼唤中清醒过来,睁开他的眼睛,然后痛苦地皱皱眉头,他他他头好痛啊!怎么了,他怎么了——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他究竟会为什么出现在这儿,现在的情况是怎么的一回事情?他是谁?想不起来了,真地想不起来了,他是谁……他是……谁……
“我……我……我是……谁……”路人可怜兮兮地瞅着他们,哀求地询问。
“啊?”两人傻眼。他们也不知道啊!
“你们认识我吗?我是谁?”
首先反应过来的音解怜惜地拉他起来,说:“你叫肖怀,是我的朋友。”
“真的吗?”
音解坚定地点点头,“那当然是真的。我们回去吧?”
肖怀松开皱紧的眉头,展开温柔的微笑。
“公子,你——”
“小汤!”警告地瞟了小汤一眼,音解搀扶着犹在地上的肖怀,突然很温柔地抬起他的下颌,柔柔地吮吸他的唇瓣,轻轻地呢喃:“你是肖怀,我的朋友同时也是我的爱人,肖怀,肖怀……”
小汤傻傻地看着他家的公子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亲吻啊!天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天啊!这这这!
“你是……谁?是谁?”肖怀失神地问道。
“我是音解,音解……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很好!音解满意地笑开颜,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很喜欢,他想要留下这个男人,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他会属于他的,任何人都不能够从他的手上夺走。
他们相扶着离开。
当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离开的时候,有一双眼睛不停地注视着他们,那是一双充满苦涩的眼睛,眼睛中不停地充满遗憾,还有抉择的痛苦,同时还有无情的辛辣寡绝。他不需要再隐藏了。
瞬间厚重的白雾腾升而起,那似冰似寒的气氛充斥着这儿。
放弃吧,然后沉睡在我的身体里,这样不会痛,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诡异的笑声幽幽响起。
**************我是跳跃的间隔**********************
一年的光阴好似流星般掠去,留下无数的神话飞窜。
在各大的客栈,市集中流传第一件最为骇人事情便是众所周知的历来邪恶的代表——魔教仰月教的教主大人竟然换人做,以前的教主被现任的教主一脚踢飞了!!听说现任的教主是一个凶戾残忍的,无情无义的怪物!在这儿说起仰月教就不得不多说两句了,首先仰月教是唯一的一个至今还没有人知道它的地址,神秘莫测的一个很大的教派,而且教中的弟子可谓是人才济济,这一个因素正是它一跃取代了以前的魔生教成为魔教的领头人。其实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其实只是仰月教区区一个普通平常的小小护法一声不吭,突然之间把武林正道上赫赫有名的淮南穆家一家大大小小三百多口人一晚上之间全部送到阎王那儿当小鬼去了,自此一战,仰月教名声大躁,轰动正一个武林的人士,人心惶惶,最终被冠上第一大魔教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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