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演员, 尤其还是一个相貌极好的男演员,吻戏大多都是经历过的。
蒋经年的荧屏初吻给了夏澜笙, 其他人他都采取借位。
也有极其偶尔的情况, 是没有办法借位的,那是在和夏澜笙拍过吻戏之后。
真真假假,蒋经年拍了那么多次, 唯独私下里这次最让他心动不已。
小说里描绘的一切, 蒋经年脑子里都想不起,他只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上吃着彩虹糖, 望着绚烂的烟花。
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软, 从心尖开始, 阿笙的吻, 可以软化所有!
蒋经年沉浸在久违的亲密中, 这次是他主动, 但是夏澜笙给予他回应了。
唇吻纠缠像是两条相爱的鱼儿,你围着我转,我贴着你游, 谁也不愿拉开距离。
最为奇妙的, 当两个人亲密交流时, 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感染了。
伴随着体温上升, 空气也在升温, 两个人都感觉到了一阵燥热。
蒋经年按捺不住, 微微顷身想要压住夏澜笙, 夏澜笙撑着身体的双手有些用不上力,她缓缓向后躺。
周围突然变得安静,静得夏澜笙能听见咚咚咚的心跳声, 不知是她的, 还是男人,亦或是他们两个的,要不然心脏怎么会跳成密集的鼓点,咚咚咚响个不停。
男人似乎怕惊扰到她,掌心箍着她的后脑勺,她根本无须担心直接躺下去会磕碰到哪里。
与床的距离一点点缩进,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当她与床零距离接触时,男人宽厚温暖的掌心贴着小腹的肌肤,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
热,除了热还是热,明明已经10月了,秋天已经到了,天气还是没有凉爽下来。
当当当,敲门声突然响起,夏澜笙回过神,一把推开蒋经年。
何嫂的声音传来,“澜笙,蛋卷睡到一半醒了,哭着找你。”
往常夏澜笙不在家,何嫂也就自己哄了,夏澜笙自己说过的,她在家,孩子找她,一定告诉她,她还是想尽可能地弥补蛋卷。
夏澜笙起身要走,男人一把拉住她,她皱起眉头,“孩子哭了。”
“我也要哭了。”男人低头,呼吸厚重。
夏澜笙余光瞟见腿间傲人的弧度,心里一颤,但还是舍不得儿子,“你先哭一会吧。”
你先哭一会吧。
先哭一会吧。
哭一会吧。
一会吧。
会吧
吧。
夏澜笙出去了,蒋经年真得挺想哭的。
**
不是蛋卷爱哭,大多孩子睡觉时中途醒来发现没人都会哭。
小孩儿敏感,身边没人他们也时常能发现,并且从睡梦中醒来。
蛋卷今天睡到一半,感觉到身边的人不对,他睁眼一看却是不是妈妈,他明明记得是妈妈陪他睡觉的。
夏澜笙进去时,蛋卷正在床上撒泼打滚。
这是蛋卷极少有的撒泼情况,夏澜笙俯身抱住蛋卷,小崽子就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呜嗷嗷一顿嚎哭。
“蛋卷乖,不哭不哭,妈妈在呢,在呢~”夏澜笙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再亲亲孩子的小脸。
何嫂心疼又无奈,“他可聪明了,知道你在家,就会哭得特别凶。”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话一点都不假,蛋卷的哭声在妈妈的怀抱里渐渐小了许多。
最后小崽子趴在母亲的肩头,再度昏沉沉睡去,这次小孩子学聪明了,他要睡在妈妈身上,只要妈妈一放手,他立刻就会醒。
夏澜笙放了几次没放下,她抱累了便跟着一起躺下。
即便是躺下,蛋卷还是要睡在妈妈身上,神奇的是哪怕是闭着眼,小家伙也能一拱一拱爬到夏澜笙身上。
夏澜笙硬生生被蛋卷趴压着睡了一个半小时,侧卧蒋经年左等右等等不了,等得他的兄弟真得憋不住要哭了。
不得已,蒋经年只能去冲澡降火气。
折腾完,男人回客房补觉,没等他睡着,蛋卷醒了。
孩子一醒,谁也不用睡了。
**
夏澜笙抱着蛋卷挨个房间走,到了蒋经年的房间,蛋卷要和爸爸玩,爸爸困他也不管,爬到爸爸腿边开始揪毛。
“啊!”
“嗷!”
“呀!”
……
侧卧是男人惨叫的声音,客厅的夏澜笙忍俊不禁。
“小崽子,你再欺负爸爸,爸爸要玩你的小鸟了!”蒋经年吓唬蛋卷,蛋卷颠颠地从侧卧跑出来,“妈妈,妈妈!”
小崽子很懂得向谁求救,夏澜笙抱起蛋卷,蒋经年随后出来,右腿局部的腿毛明显少了,他苦着脸,“咱儿子为什么会有揪毛的爱好,痛死我了!”
“还不是你给培养的。”夏澜笙回想单立果第一次被揪毛后,再来他们家都穿长裤,可见是真的疼。
“咯咯咯。”蛋卷在母亲怀里笑得开心。
午饭,小两口也不闹别扭了,蒋经年认真地问了下,“阿笙,蒋开元跟你聊什么,能跟我说下吗?”
夏澜笙如实相告,其实就是关于改名的事,末了她问,“你也希望孩子姓蒋吗?”
“我么……”男人第一时间没否认,夏澜笙相当意外,“我以为你不在意。”
“我其实有个想法。”
“你说说看。”夏澜笙之前不是没留意过,她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蒋经年得知孩子叫夏安澈,仿佛就已经接受孩子姓夏这件事。
“我……”男人瞟了一眼蛋卷,他凑过去试探着问:“儿子,你想不想要一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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