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弗莱娅有些艰难的问出这个问题。
“我们要猎杀本拉登。”伊莲恩刻意的模仿了一秒夏大雷说话风格。
“这倒是个……”赛琳娜把手机捡起来，“大新闻。”然后她拨号出去，“妈妈，你能相信吗？我们要杀死……”
手机被伊莲恩抢过去按了。
“不要往外说，求你了。”伊莲恩翻了个白眼，“我还不想蹲监狱。”
“大新闻，大新闻哎！”赛琳娜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但是很鸡肋的大新闻。”伊莲恩有些哀怨的坐下，“你能出去说我们要猎杀本拉登吗？我们会被告出脑浆。”
大约十分钟沉默后，弗莱娅觉得伊莲恩可怜，拍了拍她肩，拿出手机，“那倒不一定。”
“不作就不会死。”伊莲恩不知道弗莱娅想到了一个什么主意。
弗莱娅回复，“找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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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裙子始终是一个大命题，所谓社会名媛穿一件衣服不仅是为了引领风潮或者是把这个款式卖出去捞上一笔，而是隐晦的表明着站队，在律师聚会时这个现象格外明显。
你的裙子，你的首饰跟谁保持一致就表明你跟谁站在一起。
中西部最大的律所在五大湖之一上举办了一年一度的游艇宴会。
唐娜举着红酒杯，卷发被海风吹起，用挑剔的蓝色眼睛打量着来往男女的脖子和手腕，“最近的实习生都格外偏爱黑珍珠。”
伊利诺审判律师协会会长托马斯·德米特里奥举起香槟，“过段时间他们就知道只有有色宝石的价值才能持久。”
唐娜将头发理到后面，露出白皙胸脯上四克拉的钻石项链，钻石光彩夺目，周围一圈红宝石如同护卫一样拱卫在侧，“我听说纽约那边的分部一个非美籍的实习生都没留，我们这边如果给递了H1B就有点打擂台的意思了。”
德米特里奥顾左右而言他，“我听说斯蒂夫要挪一挪了，你有意思吗？”
“他倒也应该挪一挪了，我们都知道负责国外分所一般放一年就行了，呆了三年怎么也有点让别人觉得寒心。”唐娜笑道，“如果我今年有个大单子我一定跟你说，其实我跟沙里文那边也接触过了，但是说法也都不怎么靠谱。”
“找施密特，这就是她一句话的事。”德米特里奥笑道。
“实习生的事。”
“她爸爸是政法大学的副校长，我的校友，当时去分中国这块蛋糕时没少麻烦了校友。”
“说起实习生，我有个同学问我说哥大有没有一个姓黑尔的毕业生，或者是跟我们这些直系子弟实习过的。”唐娜问，“就是跟我们不太来往的那个，我们上次同学聚会碰上了。”
德米特里奥哈了声，“我现在对黑尔这个印象是那个民主党御用纪录片导演，”随后十分夸张的说，“她在好莱坞啊。”
唐娜正想要说什么，突然提包里电话响了。
“你好，唐娜·斯旺。”
德米特里奥也接通手机。
整个聚会中非常滑稽的一个场景出现了，大家纷纷从手包中翻出手机。
从西海岸到东海岸共二十二家大律所头牌在一个小时之内都接到这样一通电话。
——如何在不挨告的情况下提前报道机密。
“不，司法部从来不会以叛、国、罪的名义起诉记者。”
“不，这个罪名很难界定，对于判例来说是可以构成一部分罪名，但是一般可以被摆平，没有任何一个法官敢挑战第四权力，舆论上会显得很难看，尤其当下人们反对强权意识增强，水门事件在前，你懂我的意思。”
“没有一个固定的限制，是的，有时候明确违法爱国者法案的条款也不会以这个罪名起诉，但有时候没有触犯相关条款，也会以此罪起诉至哥伦比亚巡回法庭。”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影视上？这很难说。”
“不，这一点很明确，你不能提前于现实事情发生报道，如果涉及……我们假设涉及军事行动，一旦因为你的提前报道造成行动失败，那么你可能会被追责，不，记者与言论自由无法保护你，尤其是你只能引用爱国者法案的情况下，是的，你必须有来自白宫的可报许可。”
“大约保险的时间点是在白宫讲话之后。”
“这要看国家形象是正面还是负面。”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最后就连大牌经纪人都惨遭电话袭击，“赛琳娜，你说什么？”特雷西·雅各布斯正在泡澡，从泡泡里挣扎出一只手，在浴缸里掐着电话。
“你的意思是对这个题材感兴趣还是这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一件事？”特雷西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事，“天啊。”
她跟赛琳娜短暂交谈几句后打了另一个电话，“你能相信吗？中东的大行动，嗨，我们是不是要拿下本、拉、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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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娅的想法非常简单。
已知有电话监听，求证为了行动保密CIA愿意做多大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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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萝西和凯利吵了一架后心情差到极点，但她心情到达谷底时有人递了把铲子。
“女士。”秘书敲门，“白宫，一号线，renegade，evergreen让你打电话回去。”
随后多萝西惨遭奥巴马劈头盖脸一顿点名批评，没有演讲稿的情况下奥巴马说话颠三倒四，毫无中心，四十分钟后多萝西丝毫不知道自己摊上了什么破事，于是当奥巴马威胁要把她发配到住房部当部长并怒挂了她的电话后她提起电话喷了凯利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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