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微笑,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要把最美的我,献给最好的你!”
他箍着她纤腰的手一紧,漂亮的双眸弯出愉悦的笑意,“我是最好的?”
“嗯!”她用力用力点头,“你是最好最好的!”
自相识以来,他给她的只有帮助、包容、爱护,从没有丝毫的怀疑、误解、伤害,她相信,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爱她的人了。
“痕……”她偎进他怀里,“你发誓,要一辈子都待我这样好,好不好?”
“好,我发誓!”他温柔低头,稳稳她的眉心,“我们要像阿萝的姑姑姑父一样,恩恩爱爱一辈子。”
她咯咯笑开,抬头看他,“好像有点肉麻。”
段律痕微笑,“你们女生不是最喜欢肉麻?”
“可惜男生都不爱说。”
“为了让你开心,我正在努力学习。”
“我的痕是男生里面做的最好的!”
“你也很肉麻。”
“你敢笑我……”
“我不但敢笑你,我还敢……”段律痕坏笑,手掌冷不丁伸进她的衣襟,摩挲她滑腻的肌肤。
“啊——坏人!”井甜儿跺脚,往双手里面呵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猛的把两只小手都塞进了段律痕的胸口。
她的小手微凉,他的胸膛火热。
他的身体莫名其妙的颤栗,胸口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抓住她的手,目光深了几分,眼底却像突地燃起一把火,“妮儿,别动……”
井甜儿冲他做鬼脸,“傻子才不动!”
她将手抽出来,大笑着跑开。
段律痕无奈的笑,随后追上去,“坏丫头,别让我追上,被我追上你就惨了!”
飞扬的笑声,一直绵延至天上,随着流云飘散、飘散,忘了时间、忘了空间,世界之大,只有她和他……
和简清漾请过假,井甜儿在段律痕的庄园和段律痕留宿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起到了学校,段律痕把她送到班级门口才离开。
夏雪看到走到位置上坐下的井甜儿,眼睛都直了,“甜儿?”
“嗯!”
夏雪睁大眼,“你真是甜儿?”
井甜儿摸摸她的额头,“你傻了?甜儿还有假的?”
夏雪捏捏她的脸,又摸摸她的裙子,“甜儿,你今天要去参加化妆舞会吗?怎么穿成这样?”
“没有啦,昨天一个朋友送的,觉得新鲜,就穿来给你们看看,漂亮吗?”
“漂亮是漂亮,就是……”夏雪摸摸她的头发,“我不喜欢这颜色,太夸张了,像妖精。”
“没关系,这是假发,明天换回来就好了。
“哦,还好还好。”夏雪拍拍胸口。
井甜儿笑了,“什么还好还好?”
“还好是假的啊。”夏雪很认真的睁大眼睛,“你明天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换回来,你穿成这样一定被人骂。”
井甜儿奇怪,“骂什么?”
她穿自己的衣服,关别人什么事?
“骂你狐狸精啊!”夏雪很严肃的说:“你看你这副样子,比妲己还要妖,我一个女孩儿看了都受不了,更别说那些男生,你要是穿成这样出门,一定会被人骂成狐狸精!”
“这么严重?”井甜儿低头看看自己,“好吧,那我晚上换下来,明天不穿了。”
夏雪眨眼,“你穿成这样,你家太子爷儿都不管你哦?”
“他是不太喜欢我穿这个,但是我说我喜欢,想穿来让你们看看,他就不管了,昨晚他还特地让女佣帮我洗了烘干呢,不然我今天都没得穿。”
夏雪捧着小脸笑,“甜儿,好羡慕你哦,你家太子爷儿真是太温柔太体贴了!”
井甜儿斜他,“霍斯不温柔不体贴?换掉好了!”
“切!”夏雪撇嘴,“你就会欺负我!”
井甜儿笑着捏捏她的小脸,“咱们啊,是五十步别笑一百步,你想调侃我,我一百句话等着你呢!”
她们说笑的功夫,薄荷和骆净雪也来了学校,看到井甜儿一身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装束,也好奇不已。
还没等薄荷和骆净雪对井甜儿这身新衣服发表评论,一个男生慌慌张张跑进来,“甜儿小姐,甜儿小姐……”
井甜儿站起来,“叫我吗?”
这个男生……貌似她并不认识。
“你好,甜儿小姐,我是凌渊少爷的同学,他让我过来喊你一声,说你弟弟和段少打起来了!”
井甜儿心突的一跳,“我弟?简幽吗?简幽和段律痕打起来了?”
为什么?
他们两个感情那么好,简幽一直很敬重段律痕,而段律痕又知道她最疼爱的就是简幽,他们两个怎么可能打起来?
“不是简幽少爷……”男生急的额头冒汗,“是井家的大少爷……”
井甜儿睁大眼,“小沁?”
好奇怪!
大清早的,井安沁干嘛跑到清远来和段律痕打架。
“他们在哪儿?”
“体育楼的练武场。”
井甜儿冲出教室,朝体育楼的练武场跑去。
一进练武场的大厅,就看到熙熙攘攘围了许多学生,她拨开人群进去,比武台下,井安沁和段律痕正打的激烈。
井安沁虽然不是段律痕的对手,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很明显,段律痕怕伤了他,有所保留,而他正在气头上,每一拳每一脚都气势汹汹,毫不留情。
段律痕这边就显得险象环生,捉襟见肘。
她有些生气。
段律痕都那么忍让了,井安沁干嘛还咄咄逼人的,有什么事非要动手动脚,不能好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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